“总有一天,我们要让华联海军的旗帜,飘扬在太平洋、印度洋的每一片海域!”
这句话如同誓言般回荡在会议大厅内,将领们纷纷站起身,目光坚定地看着宋天,齐声说道:“愿为华联,鞠躬尽瘁!”
灯光下,他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,倒映在沙盘上,与那些代表着希望的蓝色小旗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一幅属于华联海军的壮阔画卷。
大洋之上,风暴已然酝酿,但这支年轻的海军,正以无畏的姿态,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。
1944年春,欧洲大陆的硝烟似乎被一层诡异的寂静包裹。
从北海沿岸的挪威要塞到多瑙河平原的防御工事,曾经日夜轰鸣的炮火声渐渐稀疏,只剩下寒风掠过战壕时卷起的沙尘,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勾勒出战争的轮廓。
柏林总理府的地下指挥部里,暖炉的火焰跳动着,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焦虑——这平静不是和平的预兆,而是一枚尚未引爆的核弹,悬在每个参战国的头顶。
希特勒站在巨大的欧洲地图前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标注“斯大林格勒”的红色标记。
一年前,保卢斯元帅率领的第六集团军在这里全军覆没,成为第三帝国由盛转衰的转折点。
而库尔斯克草原上的坦克决战,更是让德军损失了近50万兵力和2000辆坦克,东线的防线从此摇摇欲坠。
若不是两个月前,在苏联占领区的那那枚代号“乌尔里希”的原子弹成功引爆,将几乎一整个苏联方面军化为焦土,此刻苏联红军的钢铁洪流恐怕早已冲过维斯瓦河,直抵柏林城下。
“元首,军备部送来的最新报告。”
参谋总长凯特尔元帅躬身递上一份文件,声音压得很低。
“重水工厂的重建进度比预期慢了40%,去年英国人的突击队炸毁了挪威维莫克工厂的核心设备,现在新工厂每天只能生产20公斤高浓度的原料,距离第二颗原子弹所需的临界质量,至少还需要两个月。”
希特勒接过文件,泛黄的纸张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刺得他眼睛发疼。
他猛地将文件拍在桌上,墨水瓶里的墨水溅出,在“浓缩铀提炼进度滞后”的字样上晕开一片黑渍。“那群英国人!”他咬牙切齿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“还有党卫军的废物,连一个工厂都守不住!”
一旁的希姆莱连忙上前,低着头解释:“元首,我们已经处决了负责守卫的军官,并且增派了两个装甲师驻守新工厂周边。”
“只是……盟军的轰炸虽然停了,但侦察机每天都在工厂上空盘旋,我们的防空部队压力很大。”
希特勒没有理会他,目光重新落回地图上,东线的苏联阵地一片沉寂,朱可夫元帅的百万大军就部署在距离德军防线不到50公里的地方。
却始终没有发起进攻,他清楚,这不是苏联人畏惧德军的战斗力,而是畏惧那枚悬在他们头顶的原子弹。
那颗向莫斯科传递了“乌尔里希”蘑菇云腾空而起的画面,已经在它恐怖的威力下灰飞烟灭的苏军,足以让任何决策者陷入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