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更要加快进度。”我说，“我们必须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，先把这一环彻底瓦解。”
归零看着我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：“你真的不打算后退一步吗？”
“我没有选择。”我说，“你也一样。”
他沉默了几秒，然后伸手递给我一份资料：“这是我整理的情报，里面有山谷的详细地形图，以及他们布防的重点位置。”
我接过资料，翻开看了一眼，心中已有计较。
“今晚就出发。”我说，“越快越好。”
白泽和其他异兽员工开始迅速调配资源，我和归零则回到指挥中心，做最后的准备。
“你还记得你之前说的话吗？”我忽然问他。
“哪一句？”他反问。
“你说，背叛不是终点，而是另一种开始。”我看着他，“现在，你是在重新开始吗？”
他轻轻一笑，眼神却格外坚定：“是的。这一次，我不再是他们的棋子，而是自己的主人。”
我伸出手，他犹豫了一下，握住了。
“那我们就一起走下去。”我说。
他点头：“一起。”
夜更深了，风声呼啸，远处的天际隐隐泛起血红。我知道，风暴正在逼近。
但我已经准备好了。
“走吧。”我对归零说。
他拉上外套，跟在我身后，走出指挥中心。
山海灵契塔外，异兽们早已列队待命。我抬头看向天空，星辰黯淡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。
“记住我们的目标。”我对所有人说，“不只是守住这里，而是要让他们知道，我们不会再被他们操控。”
归零站在我身旁，低声说道：“你知道吗？有时候我觉得你疯了。”
我笑了笑：“也许吧。但疯子才能改变世界。”
他摇头，却没有反驳。
我们并肩踏上征途，脚步坚定，迎向即将到来的黑暗。
山谷的方向，在前方。
而命运，正等着我们亲手书写。